若兀

彩虹在天上。

【兀权/你权】停电(第一人称

※平行世界不上升
※大概像日记的回忆
※恋爱关系
※断句拼凑体

和朱广权谈了三年恋爱,我们终于同居了。

记得第一次一起过夜完全是意外。

那天整栋楼停电了,他邀我去他家。

虽然我们本就是上下楼的邻居,但这么晚还一同呆在一方家里真是头一次。

我知道,他的邀约很大一部分是在照顾我的害怕。

夜幕降临,他悄声从卧房中拿出几根蜡烛,点亮了整间屋子。

我们就静静在露台上听晚风,饮茶,看对方被烛火温暖的脸庞。

没有多余的话语,仅仅相视而笑就够了。

在马路另一边高厦的灯火映衬中,我们接吻。

起初只是浅浅的一吻,一枚不掺杂其他任何什么意味的吻。

他却是愈发握了权,扣着我,深入。

我在这方面艺不精,分开时已然是气喘吁吁,面颊上发烫了。

白白让他看笑话了。

我忿忿低头,不想睬他一分钟。

他见我这般,讨好似的伸过手来帮我把一绺垂落边的发别到耳后。

“生气啦?”

我看向他斜后方的地砖,不做声,嘴唇却如可挂油瓶般撅着。

“回屋吧,晚上风凉,怕你生病。”他揽过我的肩。

简单洗漱过后推开了盥洗室的门,看到昏黄烛火下他在床的一边借着那点光读书。

我带着一丝尴尬轻着脚步向他那张大床移动。

“我....洗完了。”开口带着几分犹疑。

“啊,”他抬头望我,“也不早了,可以睡觉了。”

“...哦。”我迟迟迈不动步伐。

“怎么了?”他笑问,“我们的‘大哥’害羞啦?”

“不是,才没有!”我连忙答话,悄悄祈愿烛光帮我掩去脸上的绯红。“我只是...在想蜡烛要不要灭掉而已。”随口胡纠了一句理由。

“噢,这么说是我错怪了‘大哥’啊,您别担心,先睡,小弟马上去灭。”啧,又开起我的玩笑来。
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也不好再忸怩,慢吞吞绕道床另一边,把自己裹进被子里,变成一团。

他见我躺好,便起身去熄了蜡烛又轻车熟路摸回来,摘去了半框镜,盖好被子。

屋里很静,静到可以轻易听见另一个人的呼吸。

我侧过身悄悄看他。

他平躺着,这使他的鼻梁显得格外挺拔;神色柔和,薄唇微抿,应该还没有进入睡眠吧。

正想着,却见他慢慢睁开眼,转向我而开口,声音微微有些沙哑:“怎么还不睡,在看我啊?”

“我我我...在发呆好吗,才不是在看你。”当然是矢口否认。

“哦?我可是刚刚一睁眼就看到你的星星眼了好吗,小同志?”

“行了行了,老人家,我承认,确实被您的美貌打动了。”

“嗳,这我可担待不起呵。”果然咱俩在一起三句内就得开始贫。

“这夸奖呢,我就接受了。但是,”他转回正题似的,突然严肃起来,“已经很晚了,小朋友应该睡觉啦,为了看我熬出黑眼圈我可要心疼了。”

“是,这就睡啦。”我面朝天花板,两眼一闭,听见细微的布料摩擦声,估摸他应该也继续睡了。

“晚安。”我轻轻的对他、对自己,也是对这个世界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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